Monday, March 27, 2006

夜夜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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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我很少得到獎狀,參加比賽也很少得獎,所以我幾乎可以說是一個很平凡的人。如果拿卡通【櫻桃小丸子】來做比喻,我雖然是個男生,不過我覺得我是”小玉“那個類型的人,功課按時寫,考試成績中上一點點,個性沒有什麼太特殊的地方。拿過的獎狀很少,國小完全沒有,國三拼聯考的時候拿了幾次全班前三名,高中有一次全班第二名,不過那一次卻跟小丸子馬拉松跑第九名一樣,因為奇怪的原因沒有獎狀。
上了大學後,書卷獎當然沒得過,不過奇奇怪怪的比賽倒是參加了幾個,{ 圖書館數位影像 }一次、{ 成大攝影比賽 }一次、{ 拍你的小電影 }兩次,結果幾乎都是鎩羽而歸。唯一有得名的就是那個攝影比賽,我得到了一張獎狀跟三捲底片,而上面的四張照片就是我的參賽作品。
當初的構想是一首歌,齊秦唱的【夜夜夜夜】。高中的時候就很喜歡這首歌,而那時候又很迷拍夜景,所以就去拍了台南四個我很喜歡也很常拿來練習的夜景,組合在一起就是【夜夜夜夜】。四個地點分別是台南運河、東門城、台南新天地,以及台南女中旁的舊城牆。
很久沒有練習攝影了,之前有一個學長問我懂不懂攝影,因為他常看我在搞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他問我的時候我還想了一下,我到底算不算懂攝影,後來我回答他:『基本的光圈快門我都懂,不過攝影著重的不是這些,要拍出好照片需要的是一種sense,這個我就不太有了。所以我可以跟你說攝影的基本觀念,不過如果要拍出好照片,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Friday, March 17, 2006

改個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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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寫一直寫,每個禮拜都一直寫,我雖然很樂在其中,但其實是有點累的,所以這個禮拜就沒有什麼想寫的,也沒有做什麼照片,換個方向,我改了我blog上面的banner,簡單的改了字體跟顏色。以後如果有什麼地方想改的,會再改一改。
最近發現了一件事,或者應該說是承認了一件事。前陣子曾經感覺到,我很固定在一個星期開始的前幾天會心情鬱悶,一開始覺得應該是” 星期一症候群 “ ( 應該很多人有吧!) ,所以沒有想太多。而我習慣寫blog的時間是星期四晚上,星期一、二、三就拿來想這個星期要寫什麼,想的出來就很開心,想不出來的話,老實說,心理會有一些壓力。這個星期很明顯的是我有幾個東西想寫,但是東西還不是很完整,不想硬寫,所以根本不知道要寫什麼,心情有點不好,不過當我一想到來換換banner之後,心情就變輕鬆一些。本來不想承認是寫blog寫到有壓力,也一直不願意去面對,不過這個星期很誠實面對之後,反而輕鬆了許多,看來我很在意我自己的blog吧!不知道有壓力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這應該是很多blogger共同的感覺吧!
最後說個沒有風馬牛不相干的事。前幾天在網路上看到一個人在抱怨:『為什麼國內的研究生都要做一大堆雜事,最近系上在辦研討會,都拉我們去當幫忙,覺得很煩…… (不重要的抱怨) 。為什麼不能跟國外一樣,研究生只要負責唸書就好了。』 ( 聽起來蠻有道理的,我個人的立場也是不喜歡作雜事。) 不過後來有個人就回:『國外的研究生只要負責唸書就好?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但至少我聽我認識在國外唸書的學姊說,那邊也是很多雜事要做,研討會、報帳、買東西…… (不重要的抱怨) 。』最後有個人放了冷箭:『聽說是個很可怕的詞。』我覺得真有道理。

Thursday, March 09, 2006

The frames

腦海中常會出現不同的片段,礙於記憶的破碎與不連續,片段出現都時間都很不長。片段可能是電影的片段、坐在教室裡上課、目睹車禍、背包裡的一角、家庭聚會、……,有無種可能。片段出現的次數,有些只出現一次、有些會不斷出現、有些從來都不出現。片段出現可能因為忽然聽見、看見與某個片段相關的東西,而聯想起某個5分鐘、某個10秒鐘、或者是某一天。不過有些是沒有任何來由的就出現,非常無俚頭。而今天看新聞的時候,忽然以前去台北的一件事,一件很小的事,不提的話應該沒有人會想起這件事吧!
那天是2004年的4月24號,我上去台北玩,片段發生在車子裡。那時候已經穿短袖了,所以算是夏天,不過一直下著雨,早上我跟鵝小姐,還有eVonne一起從陽明山下來,板橋妹開車在山下等我們,要去哪裡我忘記了,總之雨一直在下,車子裡的冷氣非常冷。車子裡一直撥著廣播,我們在市民大道上開著,路上一直塞車,板橋妹有時候會按按喇叭,話題有一搭沒一搭的持續著,氣氛很不錯。
等紅綠燈的時候,雨刷不停地來來回回,忽然廣播放了【我不難過】這首歌,孫燕姿唱的,板橋妹很喜歡這首歌,所以就小聲的哼起來了。我坐在後座看窗外跟車子裡的人,大家忽然都不知道在想什麼,自己想著自己的事,沒有人說話。我看著窗戶上雨滴慢慢的流動著,也看著雨滴到柏油路上的水漥,出現一圈一圈的水波紋,看到了旁邊停著一台INFINITI的FX 35,再看看我手上的雞皮疙瘩,車子裡的冷氣真的好冷,【我不難過】這首歌真好聽。
我仔細想了一下為什麼會在看新聞的時候想起這件事。首先,我看到了寫詞人”天天 ”出書的新聞,然後想到他有幫孫燕姿寫過歌,然後就想起同樣有幫孫燕姿寫過詞的楊明學,就想起他寫的【我不難過】這首歌,然後就想起那個片段了。想到那個片段之後,我才發現我很常想起那個等紅燈短短的幾十秒。
隨著時間的久遠與出現的次數增多,就發現有些東西一定忘記了。這一次我已經忘記當時的目的地,下次說不定我就會忘記有FX 35這台車,然後就越忘越多,越來越模糊,越來越不清楚。簡直就像把片段拿去影印機影印,然後每次都拿印出來的片段再做一次影印,印越多次,片段就越失真,直到什麼都忘記,直到什麼都看不清楚,然後就只是一片模糊而已,只剩下文字一直在繞來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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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March 03, 2006

POCARI SW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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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有東西在流失,一種我可以掌握卻無法形容的物體,它正慢慢的從我的身體往外流,就像水分一樣,離開我之後,它會溜進馬桶裡,還是跑到大太陽底下蒸發掉,我都沒有辦法了。問題是,它是以怎麼樣的方式離開我。像二氧化碳一樣,被我呼出了之後,我可以再製造?還是像打破雞蛋一樣,把蛋黃取出後,就再也沒有辦法恢復了。忽然,有種分手過後的空虛感。
這個星期過的很浮躁,很多事沒有做,家裡的衛生紙沒了、房租沒繳、遲到了幾天、paper唸的少,小說倒是看了不少。自從報完大meeting之後,我的腦袋就一直有點恍惚,恍惚一兩天是很放鬆的事,但是恍惚超過一個星期就是昏沉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連串的沒自信,以及情緒上的不穩定。而這個星期在學校說話也很衝,很酸,雖然大家都酸習慣了,不太會計較,但是我想我有些話是有點讓人不舒服了,說聲sorry。
晚上回來的時候,因為覺得這個星期什麼事都沒做有點心虛,所以刻意細細的數了一下這個星期做的事。打了很多次的PL、聽了Logitech的人來做的產品說明,整理了幾篇有關磊晶的論文、跟AFM的管理者學了tapping mode的掃描方式、買了一台實驗室要用的除濕機、幫一個即將畢業的博班學長改了一張照片,說起來其實也不少了。
後來跟鵝小姐在電話裡討論我心虛的原因,覺得有兩個很重要的原因,第一個是這個星期我對自己的期待太高,導致表現很像平常的我的我,看起來很偷懶。第二個是我還沒開始看MOCVD的手冊,本來在大meeting之後,下定決心要看磊晶的書,但是卻沒有看,唉唉。
寫文章是自我解析的一個好方法,在文章的第一段,我一點都不知道我失去的是什麼,寫了幾段後就發現,我失落的原因是什麼。而什麼事情在流失?我想應該是我上個星期的企圖心,我在上個星期的文章裡對自己有很大的期許,但是反觀我自己這星期的表現,真的太平常了,沒有任何突破,所以我才會這麼不開心。
圖片裡是一個要畢業的博班學長,拍照的是另一個學長,照片本身就拍的很好,我一看就很有寶礦力水得的感覺,所以跟學長要了照片之後,我就花了一點時間把它修成這樣,這張照片我不說是我學長的話,應該有人會以為他真的是寶礦力水得的廣告明星吧!心情不好的一個星期,希望明天之後的心情可以有寶礦力水得的那種接近無重量的透明清新感。